阳咩咩

【双黑】《Covenant》（无差向的，看什么像什么类型 16岁冷笑话）不是）

⊙洵老司提供的关键词文，以及一些私下的不可名状的别的神奇交易？

 

⊙16岁熊孩子x2,无差向注意，所以也不打什么CPtag ，大家自由ry，并没有什么营养的冷笑话）

 ⊙ooc有 手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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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enant

 

 

森鸥外当上黑手党首领一年后终于把首领办公室的椅子换掉了，顺便也把整个办公室都重新装修了一次。说是要除去前任首领附着在这里的晦气，其实只是想换成爱丽丝喜欢的欧洲古典风格。

 

“哇哦——”

被传话叫来办公室的太宰和中也同时惊叹了一声。

“真有首领风范啊！”

“真是个变态……中也也是变态吗？”太宰发出夸张的声音，不满和嫌弃都溢出到空气里来了。他一边说话一边向右跳了一步，躲开了中也踹过来的一脚。

“嘁！还好你这家伙躲得快！”中也插着腰把脚放回地上。太宰就是个烦躁气息病原体，就和他在这里待了不到五分钟就被他传染了。待会儿首领来了一定要通知他快点消毒。知道中也在想什么的太宰主动靠了回来：“说的也是呢！你得好好感谢我中也！这可是高级木材做成的地板，要是我的血弄脏了地板你得用舌头舔干净啊。”

“不要靠过来啊混蛋！”中也忍住跳起来的冲动下意识扶住自己的帽子，太宰摇摇晃晃的身体随时都可能将它撞掉。16岁的少年不懂大人，他们的脑子只有好玩儿。首领的办公室是精心设计过的，首先，它设在黑手党大楼的最顶层，高度和重力差就能给人造成无形的压力，当然此效果对中原中也无效；其次是这开阔但又布置复杂的殿堂，现在他们站在地板上也会害怕某个角落有什么毛手毛脚的东西会冷不丁从背后冒出来；最后就是森鸥外改造的欧式风格，庄严又端庄，家具同时具有坚固的角度和雕刻成曲线的柔美花纹，首领的办公桌如同一个完美敦实的立方体。以上这些元素，把他俩的腿钉在地面上不能动了。

 

16岁的少年是好动的，就算拴住了他们的脚，手也会好奇地到处乱摸。太宰原地伸了个懒腰，中也百般小心保护的帽子还是被他掀到了地上.中也懒得理他蹲下来捡帽子，和太宰因这点小事吵个不停只会让自己的帽子在冰冷的地板上多受会儿委屈。

“森先生好慢啊……”太宰放下手臂揉了揉被生理性泪水模糊了的双眼，“该不会把我们叫来就是为了参观他的起居室吧？”

中也没好气地回话：“既然是首领的命令，参观办公室也得认真参观。”

“你是认真的吗……？”太宰丧气地弯腰扶住膝盖，“那么，来玩吧！”

“玩儿？”中也像听不懂人类语言了一样盯着太宰小跑到首领办公桌的背影，“喂！这里可不是用来玩儿的！”

“既然是首领办公室那肯定有什么有趣的机关吧，看我不拆掉一个给森先生个大惊喜。”太宰哼着欢快的调子，用灵活修长的手指扶过办公桌面边缘雕刻的花纹。中也看他这认真搞事的态度突然慌了，他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道：“要乱摸的话还是带个手套吧！留下指纹了怎么办？”

 

中也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差点咬到舌头，太宰得逞地舔着嘴角。这里带了手套的人不就只有中也他自己吗！

“是你的圈套吗？”

太宰无辜地摊手，其中一支手腕还挂着中也的左手：“我做了什么？”

“可恶……”

“中也。”太宰露出了个大大的微笑，“其实你也很感兴趣吧？我告诉你你右手边那个圆形猫眼石按下去会有惊喜的。”

“什么惊喜……？”中也挑眉，把右手背到身后防止自己被太宰引导。他的声音在颤抖，说明已经在动摇了，但是一旦承认自己感兴趣，就一定会被这个太宰使唤得很惨吧。他可不想被首领像丢猫一样从办公室里踢出去，这里四季恒温空调大开，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展示着整个横滨的风景，气派到他想张开双手，把外套向后一丢，大吼：“下面的人类！让我听到你们的欢呼声和掌声！”。不，不是开演唱会……这神圣的地方，最适合他这种带着帽子又喜欢品尝红酒的优雅绅士，总而言之就是他中原中也中意的栖息地。

 

首领真好啊……他瞥了瞥嘴。

“喂！！”

左手食指指甲的触感让他全身都绷紧了，太宰趁他沉迷在自己的幻想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左手戳向了那个猫眼石。机关启动的震感从指甲盖上传来，中也触电了一样一脚把太宰踢开，太宰仰面倒在地上捧腹大笑。

中也寻着震动左右张望：“在哪儿？有什么东西要出现了？！喂太宰！快给我起来！！”现在是担心要像丢猫一样先把太宰给丢出去了。中也想象中飞来的斧头或者枪炮没有出现，机关运转的摩擦声确实像是门扉打开的声音，如果是防御机关的话，这个速度敌人早溜走了吧？

 

“中也……你看背后……”太宰坐在地上撑着上半身指着某个方向，嘴角抽搐。首领豪华的座椅背后的一面墙打开了一道暗门，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隐隐可见。完全没有理解太宰指什么的中也指责道：“这下闯祸了……不过这里居然会有暗道，里面不会是什么黑手党的最高机密吧？”想着恐怖的后续事件的中也镇定地走到了暗门前，这个暗门后面意外得还挺宽敞，但怎么空间这么窄……

这不是他想的文件储藏室，而是一个藏在墙后面的衣柜，并且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女孩儿款式的洋裙。向衣服丛林深处走去，该不会走着走着就真到了什么异世界吧……也许这个充满女装的衣柜只是个伪装呢？一定是太宰太肤浅了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中也！你还不出来吗？”太宰在外面喊道，“你该不会萌发出和森先生一样的怪癖吧了吧？”

“喂！太宰！你进来一下！”衣服深处的中也摸着最深处的墙喊道，无视了他的后半句话。不会吧……太宰突然后退了一步。

“我才不要进来！这里的衣服完全遮不住我大腿的一半！中也我警告你！”

“你这家伙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啊？”中也从衣服堆里探出个脑袋斜眼看着把自己的衣服拽得很紧的太宰，然后他伸手把对方大力拉了进来。

“喂！中也你怎么在女装里生存得这么淡定？”

 

中也一本正经地把吱哇乱叫的太宰揪到衣柜最深处。

“你摸摸看？”还没太宰的反应，中也抱负似得抓起他还捏着的手腕就往衣柜最深处的墙上蹭。一定有什么机关中的机关吧！中也还等着太宰被自己的新发现吓一跳坐在地上的表情，然而太宰现在满眼写着对自己的鄙视——中也果然是变态。更糟糕的是，这个就是个衣柜，里面没有高级暗道，所以“中也果然是个变态”的印象没办法说清了。

 

“中也，你该不会觉得里面有什么暗道吧……”太宰低沉并且带有同情地说道。

“所以为什么这里会有小女孩洋裙的衣柜……？你知道原因吧太宰……”

“抱歉这是成年人的话题，中也还是个小鬼不能讲啦。”

“你还不是个小鬼！”就算猜到了点太宰的暗示但中也还是不太能理解究竟为什么……看着中也瞪着自己又好奇又畏惧真相的表情，太宰捂着嘴笑弯了腰：“所以说你才是小鬼嘛……”

 

还是不太懂。要说是爱丽丝喜欢在这里换衣服好像没什么问题。中也努力拍打自己跌额头让自己不思考这个，只会被太宰取笑。

“比起这种黄色小八卦，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更恐怖的事吗？”太宰突然阴森森地说道，同时还用指甲挠着衣柜底部，中也听得背上的毛都竖了起来。

“比如说，首领的脸突然出现在了我们背后？”

说完后他为自己的智商感到恐惧，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大气不敢出，同时回头看了眼衣柜的入口。

“中也，你把我拽进来的，机关也是你按的，第一个进来的也是你，万一出事了你怎么办呢？”

“我就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机关上又没留下我的指纹，我什么都不知道。”

“中也这么认真说话没有揍我，说明你真的害怕了吧！”太宰随手拉扯一件黑色蕾丝边的裙子对他说，“你穿上可能森先生会原谅你。”

“那你也进来了！你觉得首领会放过你吗！”中也指指自己头顶上悬挂的大红色荷叶边石榴裙说，“你看，这件，能遮住你的大腿，如果我要以这样的方法赎罪，你得陪我，不然我就供出是你想要给首领‘一个惊喜’这件事。”太过于紧张的二人，都没有察觉到对方一个在讽刺身高一个在讽刺体重。

 

“我们得出去吧。”

“嗯，你先。”

“为什么是我先！中也你就不怕我出去撞见森先生吗？”

“那你想怎样？我们都先换好衣服手拉手出去？”

“不要！”

“这不是你提议的吗！”

“但我可不想一出去就被森先生撕开衣服啊！中也你倒是还能反抗一下。”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中也终于懂了太宰具体暗示的是什么。他脸色难看得下巴要耷拉到地上了，太宰严肃地看着他，一般情况他会取笑他，这次没有。太宰都严肃对待了那说明问题的严重性……当然也不排除是太宰故意演戏给他看，盯着他看无法判断出他真实的想法的存在可能。

薛定谔的太宰。

 

“那……我就先出去看看了？”在太宰的心理压迫下，被迫妥协的中也拨开重重女装走了出去，太宰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跟在背后。中也走出衣柜回到了首领办公室，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一些木质家具特有的共鸣声。

 

“安全。”他汇报着，本想突然关上衣柜的门把还打算继续惹麻烦的太宰关在衣柜里，但他被什么给吸引住了——一般情况下被传唤来首领办公室，都是从门那边走过来，看着坐在办公桌前沉思的首领，然后鞠躬。自己处于哪个地位在首领面前一目了然。然而这次不一样了。中也站在首领的椅子后面，摘下了帽子，一股全新的感觉油然而生。

 

太宰从衣柜里钻了出来，不知道蹭到了什么头发上还挂着一颗亮晶晶的东西。

“中也，快把这个关上吧。中也……？你跑到哪儿去了？不会已经被森先生掳走了吧？”四周没有人回答，他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回音，从衣柜里出来的太宰看着这个角度的景色也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看了眼首领的座椅背，然后看到了椅子下面伸出的一条腿。一瞬间全新的感觉被一阵嫉妒和说不出来的生气给代替了，太宰绕道办公桌前，发现了怡然自得盘着一条腿坐在首领座椅上的中也。

 

“你在这里做什么？”太宰猫一样眯起眼睛，趴上了办公桌，用手撑着脸盯着那个坐在首领座位上遐想的人。中也抱着自己的帽子，就像它是一个活物，他还专门用优雅的姿势让帽子在自己手中躺得很舒服，让太宰产生了那顶帽子会上下起伏，如同人呼吸的胸膛一样的错觉。中也微微仰着头，靠在柔软的椅子背上的表情也让太宰咋舌。

 

“你那是什么表情，看起来真恶心。”太宰试着忍住讽刺他的欲望，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中也抿住嘴唇，努力抑制着自己的笑容，却不小心露出了一颗虎牙，他用门牙咬着嘴唇，嘴角微微上扬。

“太宰，我说，首领的感觉真不错。”中也露出这种少年一般纯真的表情毫无防备地说道，丝毫没有发现太宰突然瞪大了眼睛在恐惧什么。太宰不顾自己的下巴磕到桌子赶紧伸出手捂住中也的嘴叫道：“要是首领办公室有监听器的话你就完了！”

 

中也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但他立刻掰开太宰的手指回道：“那又怎么样？要完了的话我们早完了吧？我们已经把首领的特殊爱好传到监听者耳中了。”

太宰思考了几秒，从桌子上坐起来，跳回地面走到座椅扶手边拽着中也的胳膊：“那你先起来。”

中也也思考了一秒，看着太宰这幅表情，坚定地说：“我不。”

“你起来中也！”

“我不！你要干嘛！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也想坐坐！”

“那我更不！”

“那我坐你身上！”

“干什么！！你下去！！硌人！”

太宰端端正正坐在了中也的腿上发出了一声感叹：“哇哦，这个地方的景色真不错呢。还有人肉坐垫，我是有点当首领的感觉了呢。”

“说得出这种话，那你以后绝对是个暴君！”得到太宰认同的观点的中也并没有开心到那里去，“好了你快下去！不然待会儿我们都跑不掉。”

太宰故意向下使劲说道：“要下去也是你先，你都在这里做白日梦好久了！”

“你坐到我的帽子了！”

中也把太宰推下去的那一刻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无助感。要说平时两个人为了争夺一个沙发而打架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现在自己屁股下面的是首领的座位，是权利象征。就算是幼小的狮子也会因为一块狮王嘴边的肉骨头而争抢，别说16岁的两个少年。太宰眼中的首领的光景又是怎样一回事呢？

中也起身又把趴在桌子上抱怨的太宰拉了回来，让他在首领的位置上坐好，自己则跳上办公桌坐在他旁边。

 

“是森先生要来了吗？你想嫁祸给我？”坐垫上还有中也的体温，这让太宰全身很不自在。排除这一点，高档天鹅绒填充物和红木做成的椅子真的非常舒适。中也把手肘搁在大腿上，交叉着手指撑着下巴眯起眼睛观察着太宰。太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习惯性地翘起二郎腿，装出一副严肃的首领模样，但还是少了点什么。从各方面来看，中也心目中，太宰是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他的脑子可以运转这个庞大的组织。他也曾经想象过要是哪一天这个家伙坐上了这个座位的噩梦，然而现在当本人亲自慵懒地在自己面前表演的时候，又是另一幅光景和感想。

 

“此时此刻，你在想些什么？”他想要知道的事凭自己是猜不出来的。

“我在想，从黑手党大楼楼顶跳下去是个不错的自杀方法吧。”太宰没有看着这个殿堂的大门，而是看着旁边的窗户。

“你是在敷衍我吗？”听到这个意料中的答案中也恼火了起来。

“你不信任我了吗，搭档？”

 

甩出“搭档”一词后中也全身紧绷了。

“谁和你是搭档……明明坐在这个位置上，自我感觉还挺良好的。”

“是个人都会有这种感觉吧，毕竟人类就是这种支配他人来满足自己虚荣心的动物。无论对与错，只要支配了他人的意志和行动，就感觉不到别的了。”

“那么你呢？”

太宰坐在那里，试图让全身放松。

“如果是我的话，我缺乏坐在这里的动机。”

“支配他人还不足以构成动机吗？就和你热衷于支配我的思维和行动一样。”

也就是说，自己是某种特别的存在吗？这还真是不愉快，按照太宰的意思，自己可能只是某种消遣和乐趣罢了。

 

“你觉得我是那种可以被托付于万千部下性命的人吗？”

太宰对着中也迷惑的表情露出一个自嘲的笑脸。

 

“我可是连自己的命都想放弃的人哦。”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中也陷入了沉思。太宰的部下和自己的部下完全不同，部下选择的中也，而太宰的部下是他自己去选择，也有不少人是出于害怕而不敢开口。尽管如此，部下们还是仰望着太宰用血写下了黑手党功绩清单，最后还是部下们选择太宰，出于被某种绝对无法企及的力量的压迫。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把你拽回这个位置上的。”

他想都没怎么想就说出了这句话。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觉得可以把性命托付于我的人吗？”太宰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你还真是信任着我呢。”中也用脚踢了踢他的膝盖。言中了，这个人真是不坦诚，太宰乐呵呵地想，每次说中了什么中也想要表达却又百般掩饰的想法他就会做出一些不轻不重的小动作。

 

“如果哪一天，我们两个中的一个坐在了这个位置上……”太宰喃喃道。

“那我第一件事就是杀掉你。”中也接话。

“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我只是说阻止你自杀。”中也露出个邪魅的笑容，“只是因为你只能死在我手上。”

“篡位的快感吗，和某人真的很像。”

“那么你呢，要是我坐在这个位置上了，你会做什么？”

“那我会想方设法逃走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等你当上首领，第一个要解决的人就是我。”

 

谁当上首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会因为能支配对方的命运而想要到达这个高度。支配对方的命运，光想想这块独享的大蛋糕的美味都能对着空气舔嘴角。

“有我在你是当不上的。”

接着太宰对他做了个鬼脸。

“说到底你还是想当是吧！！！”

“你到底会不会听人说话！每次都是这样，说好的搭档信任关系呢！！”

 

从这一层出发的话，是否能相信对方会对首领的位置有想法呢？他们是两个人共同承担着一个称号和名誉。一起建立起来的荣誉，会因为一个座椅而崩塌吗？答案是会的，一定会的。太宰说他现在没有理由到时候也不一定，未来的事情……如果向人所预测的发展了，那他是神吗？

 

太宰和他同时陷入了沉默。现在他趴在了桌子上，他沉思的模样确实有首领的味道。特别是中也坐在的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另一只露出来的眼睛。就像太宰故意在他们中间树立起了一块透明的盾牌一样。这个盾牌倒是是谁树立的……是自己的臆想还是它真实存在……还是有谁故意想要试探或者拆散……中也不敢往下想，这应该是太宰担心的范畴，他只需要去揍那个谁一顿就行。

 

太宰咬着下嘴唇突然一拍手。

“我们怎么这么傻呢。”

“哈？引导我们陷入僵局的不是你吗？”

“就别火上浇油了好吗？”太宰用力戳了戳中也的大腿，“我们两个人的话，只需要做一个约定不就行了。”

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约定……什么都不明白的太宰说这种话对中也，真的好吗？

“说来听听。”

“无论我们两个中的谁以任何目的坐上了这个位置，另一方都要全心全意为实现对方的目标而行动。就算是想要杀掉对方也行，但是都得先完成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的目标。可以吗？”

中也在心里反复咀嚼这文字游戏。

“也就是说，你已经有想法了吗？”

太宰对他翻了个白眼：“所以我说和中也做交易不行嘛。”

“那么你觉得我口头上的承诺够吗？”

“我还以为你会担心我违约。”

中也重新戴上帽子：“所以我才问你是否已经有了目的。”

“啊，你猜啊。你只需要选择答应或者不答应，沉默我就视为不答应。”

太宰把头埋在手臂里，只露出笑眼看着他。捉摸不透，这个家伙的内心就是一个深渊。

 

“那好吧。我也想看看，你眼中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

 

中也用余光看到太宰眼角溢出来的吃惊，并且还夹杂着一些别的期待的光点。他在期待什么……最终还不是他会坐在这里支配我吗？这交易真糟糕。

“你还真信任我。”

“现在我们还是搭档关系吧。”

“仪式过程还是要做的，你去开一瓶红酒，我们去吃蟹肉火锅吧。”

“你这家伙！饶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这个吗！！”

“哈哈哈哈哈哈你就答应吧！我承诺今天陪你打一晚上游戏。”

“这才是等价交易嘛……那就好吧，我去酒库，你收拾收拾。”

 

中也走后太宰还坐在位置上冲他挥挥手。要说未来就算是他也没法瞅个究竟，太宰甚至连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一刻都不确定。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叹了口气，老实说，中也答应的那一瞬间他是真松了口气，有种全身的枷锁都被打破的感觉。枷锁还挂在身上，但是自由了。这一点中也是绝对不会知道的，他的承诺就是一个依靠。接下来就等如何兑现了。

 

要是最后是中也坐在这里的话也无所谓。

你眼中的世界，我也想要亲眼看看啊。

 

END

 

 

后：

 

“小爱丽丝酱，你居然自己打开了衣柜，是想试试我帮你买的衣服吗？”

“林太郎你居然在这里偷偷藏了这么多！！都给我收走！！不然这一年我都不会理你！！”